帝王将相打一生肖

古今中外,不乏爱情的吟唱。在诵经中,有许多说法是用“郎”来指男人,如“萧郎”、“阮郎”等。在这些名字的背后,往往有一个感人或悲伤的爱情故事。这些称谓也是因为故事流传下来的。

作者李楚乔

帝王将相打一生肖

图为元代赵沧云《刘辰阮昭入天台山》,部分现藏美国大都会博物馆。

其实“郎”还是对男性的称呼。在历史长河中,“郎”不仅仅指热恋中的男人,还指很多有传奇经历的才子。今天人们经常用称谓来指代他们,却慢慢忘记了背后的典故。

神话传说中的“大众情人”

“侯门一入海,萧郎就是过客。”这是唐代诗人崔郊的《赠丫鬟》诗中的名句,简洁生动地写出了被富家千金宠爱的悲剧。“萧郎”是诗人的自我指称。在古诗词中,它是一个习语,用来指代女人爱上的情人,类似于西方童话中常用的“白马王子”。

“萧郎”的原型不是真人,而是神话传说中一位名叫萧史的多情仙女。西汉刘向《神仙传》记载:“萧史也是人,善于吹笛,能引白孔雀入宫。慕公有个女字弄玉。嗯,大众娶了个女老婆。”据传说,萧史是一位擅长吹笛和吸引凤凰的仙女,与秦穆公的小女儿弄玉有着长期的关系。弄玉喜欢弹奏碧玉笙,经常独自坐在凤凰台上弹奏。一天晚上,他突然听到从九天上传来的美妙声音。原来,萧史与笛子言归于好,并向这位美丽的女子表达了自己的感情。秦穆公看到他的女儿爱上了优雅的萧郎,于是他招她为女婿,并授予博士的职位。然而,萧史无意做官,只住在凤台,与弄玉吹笛子,唱风玩月。

几年后,夫妻二人都去了神仙,被红龙紫凤留下。这个浪漫的东方爱情传奇,凝聚了古人对良缘姻缘的诗意想象,不仅让“萧郎”一词成为美男子的代名词,还创造了“女婿”“夫妻”等赞美美满婚姻的经典词汇。

宋代诗人朱敦儒在《柳早卿》一词中写道:“神仙笑饮金杯,庆儿女团圆之乐。“嫁给萧郎,在凤凰平台上,长命百岁,浪漫一生”这句话是用来祝贺一个朋友娶了他女儿的好丈夫,是对这个典故比较完整的引用方法。然而,更多的时候,人们只是用“萧郎”这个美丽的头衔来称呼他们的爱人。如晚唐诗人文以“窗内谢,门外白马嘘”形容恋人相思。现代诗人苏,怀恋故人,也有“穷洛带薄,惜助她”的咏声。

同样来自童话,一个影响力堪比“萧郎”的名字是“阮郎”。萧郎跻身神仙之列,下层阶级娶了皇帝的女儿。而阮郎,却是一个真正的人类布衣,名叫阮昭。一次偶然的机会,他娶了仙女,分了手,为后人所景仰和哀叹。

南朝宋的刘义庆在《游明路》一书中记载了这个神秘而悲伤的故事:“汉永平五年,单县刘琛、阮昭二人去天台山取糠,不能归。13天后,食物耗尽,我差点饿死…溪边有两个女人,她们看起来很棒。看见他们捧着杯子,就笑着说,柳阮次郎,把丢了的杯子接住。”东汉初年,刘阮夫妇进山采药时迷路了。当他们因疲惫和饥饿而死去的时候,他们突然遇到了两个美丽的仙女,仙女设宴款待他们,并逗留了一百年。阮和刘在山里住了半年,他们想家了。这两个仙女不能和她的丈夫呆在一起,所以他们必须给他们指路送他们。

他们回到家,发现“老家散了,房子换了,没有团聚”。原来后人传了七代,第七代孙不认识他们,只知道祖上代代相传的祖上上山采药不知道干什么的故事。于是两个人又想进山去找他们的仙妻,再也不见了。这个故事除了奇幻之外还有强烈的挫败感,和桃花源很像。是魏晋游仙观念与现实苦难之间的心理矛盾映射。

所以,爱情诗中出现“阮郎”时,没有幸福甜蜜的描写,而通常伴随着压抑悲伤的情绪,或感叹少与多的分离,或担心婚姻不会长久。如唐代才女余用“深巷少情侣,阮郎只留梦里”来表达爱慕之情。唐宪宗的“铁血宰相”吴感受到了朋友的悲爱,也写下了“我不能留在我心爱的阮郎,我只会用红丹打湿我的眼泪”的悲情句子。

最著名的是“屈公”这句话和宁的“阮郎为何不回?”懒烧金,无心封玉,流桃花空断断续续”,模仿仙女的口吻来指责阮郎的不诚实,道出了动荡年代所有思乡女子的心声。宋人取其句意,演变出《宋诗》中阮朗贵的著名词牌,也使“阮郎”这一称谓家喻户晓。

风姿各异的历史真人

金谷园图明仇英

除了童话,历史上还有很多有真实原型的“郎”。他们都有一段时间很帅,或者相貌出众,或者为自己的才华而骄傲,或者有过暧昧关系。简而言之,他们因为一个醒目的特征而在当时的社会上声名鹊起,演变成后世的典故。作家常把他们作为典型的恋人形象,适用于各种爱情描写。

例如,如果你想突出英俊、深情、可爱的男人,你可以叫他“潘阆”。潘阆是西晋著名学者潘岳,字安仁,后人称他为潘安。他出生在一个儒家家庭,天赋不多。他是金初文人政治家集团“金谷二十四友”之一。《晋书》说他“词美善丧”。潘岳的文章很美,人也很美,所以她是当时女性心中的大众情人。

《世说新语·容止》生动地记录了潘阆的魅力:“潘粤苗相貌好,神态佳。年轻的时候从洛阳路蹦出来的。遇到女人,总是双手纠缠。”当潘岳乘车外出时,路上的女孩认出了他,一拥而上,争先恐后地向他的车扔水果,有点像今天的粉丝向偶像献花。其实,在古代社会,抛果的行为就是《诗经》中“给我木瓜,赏我琼瑶”的意思,代表着女性愿意和潘阆“永远相好”。

因为仰慕者太多,潘岳每次出门都能满载而归,所以也留下了“扔水果赢汽车”的浪漫典故。唐代诗人斯空曾用“投果谁不羡,朱门不见红妆露”来形容朋友的幸福。除了自带偶像光环的“潘阆”之外,潘岳的小名谭奴也演变出了一个更亲昵的名字“檀郎”,用来形容恋人之间的柔情蜜意,如柳永的“单纯天真是最重要的地方,尤其是檀郎”,张喜安的“笑问檀郎,花看妾强”。

尽管后世的名声不绝于耳,但历史上的潘岳本人并不是一个浪漫主义者。他对病逝的妻子杨非常疼爱。潘岳写了三首悲伤而真挚的“悼亡诗”,从此再也没有结婚。唐代元稹在《伤逝》一诗中,用“有个诗人比我好,亡妻听不见”来比喻自己的心情,以此来纪念妻子。除了爱情中的比喻,潘岳还为后人留下了另外两个著名的典故。

一个是“潘阆的鬓角”。潘岳三十二岁时,发现自己长了白头发,于是哀叹秋高气爽,发了一篇留任的牢骚。因此,“潘冰”也成为文人哀叹时运不济、虚度年华的常用词。“潘冰秋愁”“潘阆忍不住笑鬓霜”“潘玲愁边鬓先白”比比皆是。另一个典故是“潘江陆海”。南朝钟嵘的诗中,都提到了潘岳和陆机,说“陆才如海,盘才如河”,后人用此来形容青年才俊的文采。王波《王腾亭序》末尾的那句“万字赐之,四韵皆成,请洒泛江,各面自斟云”,意思是请在座各位写出像潘岳、陆机那样的好作品。

除了潘阆,另一个用来指英俊的情人的词是贺郎,由三国时曹操的女婿言和演变而来。历史上的言和“体态优美,面容白皙”,同事们见他面如冠玉,都怀疑他私底下画的。有一次,魏明帝故意邀请言和在大热天一起吃汤饼。言和满脸是汗,但脸色不变,“用猩红色的衣服擦身,转向皎然”。这才让大家相信他天生丽质,没有擦粉。

但按照魏晋时的风尚,出身名门,酷爱玄学的言和确实非常重视仪表装饰,属于“美色自知”的类型,而且常常自怜自艾,对希腊神话中的水仙有些自恋。

所以,在后来的诗中,“贺郎”既可以指面容姣好的情人,如“月眉怜妓,风情记贺郎”,也可以形容多情的才子顾影自怜的姿态,如“风帘花竹作娟娟,步步照顾贺郎”。

在“出现率”中,“敷粉和郎”的使用率最高。欧阳修在一首关于蝴蝶的小诗中有一句“贺郎脂粉满身,心似汉寿爱偷香”,其实是在调侃那些外表清秀,情场轻狂的浪子。

说到轻狂,就不能不提到大名鼎鼎的“杜朗”——杜牧。作为一个贵族家庭之后的宰相之孙,杜牧其实在政治上还是蛮有才华的,在晚唐的危机中也是出谋划策,有所建树。但在诗歌的影响下,他还是给后人留下了浪漫情人的形象。

杜牧的恋情真的很多,最感人的是《十年契约》。据说他在湖州玩的时候思念一个女孩,于是和女孩的母亲约定十年之内在湖州做县令,然后娶一个美女为妻。但此后官海跌宕起伏,杜牧三度下江南,与湖州遥不可及,如愿以偿得到湖州刺史之位,至今已十四年。告别曾经的恋人。女孩结婚三年,有两个儿子。杜牧知道寻香已晚,只好写下“风落绛,绿叶变阴”的懊恼句子。

古代因为生计和战乱,恋人们四散,这个典故被后人反复引用。“杜朗”成了后悔没有站出来的恋人的代名词,比如“杜朗不恨晚找姑娘,梦见云”“杜朗那么重要,只在乎空江叶涛”。

除了烟花里的“华丽之名”,杜牧还有书法场上的“帅名”。他的另一个特点是喜欢追思往事,追溯万里。他虽然仕途失意,却依然享受着“游春雨秋山,倚遍江南庙宇建筑”的闲适。后世有类似命运的文人,也曾用“杜朗君赏”、“杜朗宋饮尽寿”、“自夸杜朗”来比喻的感受,但这些句子背后,往往是漂泊于世间的无奈。“杜朗”二字洒脱,又有江湖飘泊之感。

文人“自嘲”的专用典故

还有一些经常出现在诗词中的“郎”,却有着自己不走运的故事,成为后人抱怨的共同对象。这些“郎”多为两晋南北朝时的名士。在唐宋人的眼中,他们是“风流倜傥,何也是我的老师”,他们追求高尚生活的经历尤其引起了文人的同情。后世文人在描述自己的不幸和悲哀时,习惯于投射到古代这些倒霉的丈夫身上。

比如说“沈浪”,这是南朝的才子沈约。他足智多谋,是梁的开国功臣之一。他在历史和文学方面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就,梁武帝非常依赖他。然而,沈约本人常常感觉自己像只老虎,多次上书辞职,但未获批准。沈约为此非常沮丧,他的身体越来越瘦。他给一个朋友写信说,他“要经常移动皮带上的孔,用手握住手臂,这样一个月就是半分钟”。每隔一段时间,腰带就会缩一个洞,人憔悴了,断了。

后来,沈约真的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激怒了梁武帝,他在惩罚中恐惧而死。沈约的经历是独特的,但他的悲伤和多病的经历,使世界上的文人都感同身受。在唐诗宋词中,经常可以看到“沈浪的带宽”和“沈浪的细腰”的佳句。这不一定是仕途的折磨,也可以比作情人相思的单薄状态,如李之意的“相思日夜梦阳台,减沈浪带”。

乐观主义者施在春天受伤时也会表达“病得连衣服都穿不下”的感觉。李后主著名的《沈瑶·潘斌的杀戮》是把沈约和潘岳结合在一起,写的是我们国家毁灭后以泪洗面的憔悴状态。

也常用来形容悲伤的是“余浪”,比沈约晚半个世纪的诗人余馨。庾信也是南朝梁的重臣,诗、文、赋俱佳,为当时文坛之冠。然而,他的名气给他带来了灾难。西魏灭梁后,庾信被迫留在北方。虽然他过着富足的生活,但他终其一生都无法回到南方。身为官敌的耻辱和对故土的思念,常常让他内心感到痛苦。他后半生的诗歌充满了苍凉悲凉的声音。《伤逝》和《哀江南》都流下了眼泪。杜甫写下“庾信一生最苦,晚年诗搅江湖”的诗句,可见后世文人对庾信苦难的共鸣。

《寒夜》中独立而苦涩的歌者余浪,也成为后人书写悲伤的经典形象。南宋词人姜夔,身世贫寒,听到蟋蟀秋鸣,感叹“余浪先吟其悲,悲更呢喃”。你清朝的儿子纳兰性德半夜听说这件事的时候,忍不住用“知道今天余浪损失了多少”来比喻自己的不眠之夜。

此外,还有“以文示小,唯夕略思”的南朝文官江淹。“江郎才气尽”的故事广为流传,背后有江淹梦之笔的故事。据钟嵘诗记载,江淹五十多岁时,有一天梦见晋代诗人游仙郭璞。郭璞说他有一支五色笔存放在江淹家里。现在他想要回来。江淹听说,在怀里找到了一支五色笔,还给了郭璞。从此,江淹再也不能写诗了,所以天下人都说“江郎已经黔驴技穷了”。

这个传说还有另一个版本。唐朝编的《南史》中说,江淹梦见西晋文学家张协向他要锦,从此写不出锦绣文章。无论是索金还是索比,总之江郎晚年没有什么传世佳话,也引得后人感叹“谁怜江郎之笔不写文章只画眉”,才气与抱负锐减。

其实这多少是对江淹的一种误解。从他自己的经历来看,年轻时文质彬彬,擅长文学,“恨赋”“别赋”名扬天下,晚年富贵封侯。有句话叫“人生要适可而止,他可以专心去争取身后的名”,无意中写出来也是很正常的。

指向最多的“刘郎”

沈约雕像

在古诗词的众多“郎”中,最有意义的大概就是“刘郎”了,因为历史上有很多姓刘的名人,留下了各种各样的典故,每个“刘郎”都有不同的隐喻意义。

李商隐《无题》中的名句“却遥不可及是魔山,而你在彼岸,万峰之遥”描述了他与爱人远隔重洋,无缘相见的失落与遗憾。这里的“刘郎”就是和“阮郎”阮昭在天台山遇到仙女的刘晨,其含义也相当于上一篇文章解释的“阮郎”,指的是没有爱情就不能的男人。

爱情诗中的“刘郎”大多是这个寓意,比如“刘郎来了,无心胜伊”“吕霄风灯散,今生无处访刘郎”等等。白居易给名妓薛涛写过一首诗,说“山之美遇云霓,欲追柳浪北路之迷”。这是把薛涛比作温柔的仙女,把好朋友元稹比作漂泊的六郎,把美人比作追夫。

典故大师辛弃疾的作品中也有好几个“六郎”,都是腾跃鞭笞的英雄人物。

如水龙隐邓建康《宴亭》中的“求田问家,畏羞,刘郎才情”,指的是人到中年仍有大才大志,对安逸生活已无所求的刘备。

再比如《断斗士给范南伯寿》里的“把刘郎玉斗摔在地上,挂着帆在习字行船”,就是刘邦在鸿门宴上勇敢逃脱,让范增愤怒地摔了一个玻璃。除此之外,还有南宋开国皇帝宋武帝的武帝,听过鸡舞的晋朝名将刘琨…这些乱世建功的“六郎”,也是自古以来仁人志士经常歌颂的对象。

另一个频繁出现的“刘郎”是唐代诗人刘禹锡。以刘为名的诗人很多,但刘禹锡在文坛独占了刘郎的名号。这背后还有一个曲折的故事。青年时代的刘禹锡是朝中维新派的一员,后来因为“永贞改革”失败,被释放到湖南。几年后,刘禹锡回京,见朝中新人已换旧人,便写下了那句话:“杜宣关里有千桃,都是刘郎去后种的。”他用道观里新种的桃子来嘲讽当红的达官贵人。他虽然嗜字如命,却又一次因言被贬。

14年后,刘禹锡回京,看到玄都关的桃园如今开满了菜花,昔日的权贵已经分崩离析。然而,历经挫折的刘郎却气色如初,幽默地写下了诗《道人们去了哪里?刘郎今天又来了”,显示出他“一个诗人”的气质。

因为这段经历,刘禹锡也成为了后世作品中存在感很高的“刘郎”。后人常以此典故感叹世事变迁,或指久别归来后的潇洒自得,如“我已厌倦刘郎旧日,明月清风尽人皆知”“不知桃花谢我何事,下一个刘郎将种于后”“我不愿劳烦你知音故人”等。

总之,如果有桃花、重新开始、几度等词,这个“刘郎”一定是刘禹锡的正确性。

(原标题:“郎”有出处)

来源北京晚报

刘伟丽,过程编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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